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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蜂蜜色与牛奶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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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不够看。

    曾祺全程看得紧皱眉头,最后甚至干脆地扭过脑袋不想去看。他甚至有点怀疑,那次邵言能够冲入敌方阵营可能真的只是一时运气。

    而邵言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成绩,他的风轻云淡好似事不关己。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惹得曾祺更恼了。最后曾祺下令,要是连续三次体能测试都垫底,就滚回原籍部队。

    哪知定下这条规矩后,邵言便不再是连续三次垫底了,他改成了隔几天垫底一次。

    这种公然的挑衅简直要气死曾祺,同时他也明白了谢欣可的话,邵言果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谢欣可仔细观察过,每次只要教官想要下手给队员们制造点小麻烦,邵言总能恰好出现,打破他们的阴谋。一次是这样,两次也是这样,简直是让人抓狂。

    邵言似乎隐藏了什么,却又不想让人知道。

    一日训练结束后,谢欣可回到寝室。她刚刚拧开大门把手,便发现有人动过她的房间。因为她拧开把手前,发现自己放在门锁里的铅笔芯已经断成了两截。

    这种防范措施是她在初中和高中时候防范谢母时使用的。谢欣可习惯写日记,谢母爱偷看日记。虽然母亲不是坏心,只是想掌握女儿的动向。但这样的方式,让谢欣可十分不舒服。

    所以从那时开始,谢欣可便开始和母亲进行房间保卫战,久而久之,她便习惯性在出门前放上一根铅笔芯在门锁里。即便是来这里当教员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谢欣可捏着断掉的笔芯十分意外,教员的房间一般除了本人外无人进入,这里更不存在有什么小偷强盗之流。而且谢欣可仔细端详笔芯,倒不像是被门给弄断的,因为被门弄断的笔芯不会断成这样,倒像是有人故意将其掰断似的。

    如果是有人掰断,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谢欣可小心推开房门,四下探看后,发现床上有一节断掉的笔芯。

    果然,是有人发现了门锁里的笔芯。

    断在这里的笔芯像是一个提醒,好像是在暗示她这里有什么古怪。谢欣可站在床边,听到了被子里传来了“嘶嘶”作响的动静。

    是活物发出的动静。

    她大着胆子抖开了被子,一条灰绿色的蛇掉落出来。那条蛇“吧嗒”一下落在床上,仿佛是受到了惊吓,蜷成了攻击姿态,直面谢欣可!

    要是换作一般人,只怕要立即尖叫起来。但谢欣可并不怕蛇。

    少女叛逆期,谢欣可在家中养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。她在家里的花园养过蜥蜴,房间里还豢养过一只黄金蟒。为的就是不让母亲走进她的房间。

    不过最后那些异形宠物全部被母亲送人,但在那样的历练中,谢欣可已经练就了处事不惊的本领。而且眼前这条又不是什么有毒的蛇,仅仅是一条小菜蛇罢了,无毒无害,还扭得特别可爱。

    待小蛇平静下来,她也慢慢接近床铺,使出曾经训蛇的本事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小菜蛇乖乖地游走过来,仿佛听得懂人话一般,接受了谢欣可的抚摸。

    谢欣可将小蛇盘在手上,寻思着一会儿去食堂给它找点吃的。不过现在她需要一个容器,把小蛇养起来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谢欣可带着小蛇去找曾祺。

    曾祺一开门,便看到谢欣可举着一条蛇面对着他。男人虽然不怕蛇,但突如其来的惊吓还是让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。他问:“欣可,你这是玩的哪一出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玩,是有人把蛇放进了我的被子里。”谢欣可说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曾祺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是谁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八个人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倒也不是说谢欣可在怀疑那八个人,只是这些时日的训练,那八个人对她的态度很微妙。他们的不服气溢于言表,但表面装出来的服从又让人觉得古怪。谢欣可总觉得有事发生。

    “而且今天早上训练,邵言的手背划伤,正好离开了半个小时。半个小时能做很多事情了。”曾祺说。

    小蛇“嘶嘶”地吐着信子,谢欣可拿手去蹭它的脑袋,小蛇又乖顺地贴了回去。那模样,像极了一个小宠物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是邵言?”谢欣可问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是那八个人合谋想给你一个下马威,最后派出了邵言做代表放蛇。”曾祺说。

    “我也这么认为。”谢欣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,曾祺叹了口气:“一群小兔崽子,好的不学,尽干坏事儿。”

    谢欣可忍不住笑了,曾祺那表情就像是一位恨铁不成钢的父亲。她说:“反正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,这次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谢欣可的话,曾祺有些疑惑。据他所知,谢欣可绝对不是这种有仇不报的人,毕竟第一次见面,她就让顾勇无话可说。甚至在这段时间的训练中,如非必要,顾勇是绝对不和她多说一句话的。

    “这不像你啊。”曾祺说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说不追究,又没说不报复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,谢欣可点开了手机,她查看了今夜的天气后,对曾祺说:“看着吧,晚上就让那群小兔崽子现原形。”

    是夜,天降暴雨。大雨“唰唰”打在树叶上,坐在室内都能听到动静。

    谢欣可让曾祺帮忙买了个恒温箱和饲料,把小菜蛇养了起来。小蛇舒服地蜷在恒温箱里睡觉,惬意得仿佛身处天堂。

    时间尚早,她打开电脑,处理完邮件后,看了两集电视剧。

    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二点,窗外的大雨尚有愈演愈烈的趋势,她套上了雨衣,捧着恒温箱,下了楼。

    楼下有一辆吉普停着,见到她来,曾祺举着伞下了车,将她接了上来。

    接着,吉普直奔那八个人的宿舍楼而去。

    那八个人睡得正香,突如其来的哨声盖过了雨声,直刺几人的耳膜。他们突然从床上坐起,麻木地往身上套着衣服,突然就听到高音喇叭的声音:

    “刑天的八位士兵,限你们在三分钟内下楼集合,超时者另有处罚,现在计时开始!”

    谢欣可清越的女声通过喇叭穿得很远,八人一阵哀号,心里暗暗咒骂此人。

    三分钟后,他们已经在操场上排好了队列。“哗啦啦”的大雨如瀑布一般倾倒在每个人的身上。他们的衣衫早已湿透,连眼睛都被大雨冲得睁不开了。

    谢欣可站在雨里,身上穿着雨衣,头上还有曾祺撑着的一把大伞。她一手拿着高音喇叭,说:“这是夜间集训,训练项目是耐力测试。现在我们开车在你们前面,你们只要跟上就行。跑在最后的就算输,加罚跑操场十圈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谢欣可仿佛想到了什么。她返身去车里取出了保温箱,仿佛献宝似的将小蛇展示给众人看。最后,她站在邵言面前,轻轻扣了扣保温箱的玻璃壁,说:“谢谢你们的礼物,我很喜欢。毕竟我原来也是养过黄金蟒的人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除邵言外,几人的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邵言在谢欣可的注视下面色如常,一双黑眸依旧沉静。他往前站了一步,喊了一声报告。

    谢欣可批了,邵言说:“是我的主意,我一人领罚。”

    “迟了。而且你们是一个队伍,一人做错事,全部都要领罚,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。”谢欣可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把杜嘉树的任务领了,他腿伤了,这样跑下去会受不了的。”邵言说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,没有例外。”

    谢欣可转身上车,曾祺也跳上了吉普。车辆启动,远光灯照得这几人睁不开眼。

    “跑!”谢欣可拿着高音喇叭一声令下,声音穿透力极强,完全无法质疑。

    几人互看一眼,杜嘉树一瘸一拐走到了邵言的身后,他伸出左手,在邵言的肩膀上捶了一圈,说:“谁要你扮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扶你。”邵言伸手,直接将杜嘉树架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也来。”

    另外一个士兵姜维也走上前来,架起了杜嘉树的另一只胳膊。

    “我们等会儿来换手。”站在后面的顾勇说。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残疾,你们至于这样吗?”杜嘉树吼道。

    “快跑吧,要不然谢女王又要想出什么新法子整我们了。”姜维说。

    他们偷偷给两位教官取了外号,一个是“黑面神”,一个是“谢女王”。

    几人叹了口气,只得跑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圈,两圈,三圈……他们足足在大雨中跑了十五圈。为了不让任何一个队友掉队,他们一字排开,呈现平行的姿态。

    曾祺偷空往后看了一眼,忍不住嗤笑出声。他对谢欣可说:“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上有对策下有政策,你出了个好主意,他们倒也应对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那说明你选的士兵头脑灵活,善于化解矛盾。”谢欣可回答。

    对于他们的举动,谢欣可其实是很满意的。一个队伍的素质很重要,但大家之间的和谐也很重要。而且谢欣可察觉出来了,带动这个队伍和谐气氛的不是别人,正是邵言。

    男生沉默寡言,成绩不突出。但谢欣可观察了几次,每次队里有矛盾的时候,都是他三言两语将矛盾化解。他不激进,也不胆怯,有领袖气质。

    十五圈跑完,刑天小队什么也顾不上了,纷纷躺在地上,任雨水冲刷。

    谢欣可下车,笑眯眯地走到他们的跟前,说:“队伍解散,明天早上六点起来训练。邵言留一下,其余的人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几人一听这话,更不肯走了。他们立马起身,说:“谢教官,我们一起受罚,是我们的主意,不是他一个人的。”

    谢欣可不说话,目光挨个儿从几人面前逡巡而过,最后依旧落在了邵言身上。

    男生被雨水冲得睁不开眼,但站姿依旧如竹挺拔。他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都想领罚,没问题啊。明天五号教学楼的厕所全归你们扫。扫完之后六点来操场报道,我们另有任务。邵言,跟我上车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,谢欣可掉头离开,邵言只能跟上。

    湿淋淋的邵言坐上了吉普车。他挤在保温箱边,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,最后只能低头看着箱子里的蛇。

    小蛇似乎过得很滋润,睡得一脸坦然。

    他揭开了保温箱,伸手摸了摸小蛇。小蛇似乎认出了他,它探出信子感受了一下,接着又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邵言抿唇微笑,还好,它还活着。

    这时他抬头,看到谢欣可从后视镜里看了过来。两人目光相撞,他忍不住侧过了脑袋,心跳快了一拍。

    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受,但邵言却觉得自己出现了少有的慌乱。

    曾祺一行人回到办公大楼,他们把邵言带到了办公室。邵言刚一站定,谢欣可便扔了条毛巾给他。

    邵言愣了一下,低声道谢。

    谢欣可脱下雨衣扔到一边,曾祺知道她有话要对邵言说,便离开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你进我房间的时候,看到了我摆在门锁里的笔芯?”谢欣可问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落在床上的笔芯,是你在告诉我床上有东西?”

    邵言没有接话,垂着脑袋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几次体能测试最后一名,是你故意的?”

    他还是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是默认了。”谢欣可说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邵言终于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是你放蛇?”谢欣可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猜拳输了,所以是我。”男生回答。

    听到这个理由,谢欣可有点想笑。她心里暗想,邵言猜拳能输,那也是故意输的。毕竟邵言能把自己藏得这么好,必然洞察能力很强。猜拳这种活儿,他怎么会输?

    “那天在机场,我见过你的身手,素质不错,动作标准。你以前练过跑酷?”谢欣可又问。

    “练过。”邵言言简意赅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下次别跑最后一名了,倒数第二都行,曾教官要被你气死了。”谢欣可说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邵言耸了下肩膀,他说:“好,下次力求倒数第二,不追求倒数第一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处罚不能少,每天比别人多一个小时的体能训练。”谢欣可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男生的顺从让谢欣可感觉更奇怪。她站起身来,往邵言的方向走了几步。邵言不解其意地扬起脑袋,却被谢欣可拍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他被拍得一懵,抱着脑袋一脸无辜。男生迷茫的表情十分可爱,眼睛里水汪汪的,看得人心头一软。

    她记得邵言比她小上几岁,这样一看,确实是个弟弟。

    邵言的眼睛像是会说话,他眨了眨,谢欣可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。他像是在问:“你为什么要打我?”

    谢欣可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“谢教官,干吗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看你能装傻到几时。”谢欣可说。

    邵言低下脑袋,暗暗弯了弯唇角。这时他听到谢欣可说:“时间不早了,你没几个钟头好睡了,把我雨衣拿着回寝室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说完之后,邵言抓起了雨衣,掉头离开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经过大雨训练和扫厕所后,几人也不敢再造次了。此事之后,那八个人腰酸背痛整整一周,连维持正常人的走路姿势都很艰难,更别说完成日常训练了。更何况谢欣可一直站在他们身后,要是有人落在后面,他们的屁股就要挨上谢欣可一脚。

    那一脚不疼,但是心灵上十分受伤。之前几人小看了谢欣可,但在训练时,他们终于领教到了谢欣可的本事。

    他们是精挑细选经历重重考验才进入了“刑天”,体能更是在一般人之上。虽然这几日他们“负伤上阵”,但能力也不会太差。

    可这几日他们发现,谢欣可居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。她面色如常,声音脆亮,连大气都没喘上几口,甚至还有力气去踹他们屁股。

    这说明什么,这就表明谢欣可的体能在他们之上啊。

    而且他们格外同情邵言,不知是不是因为邵言是放蛇的人,所以被谢欣可重点关注。

    谢欣可时时刻刻跑在邵言身后,逼着赶着让他跑在首位。要是邵言稍微落后,便会被谢欣可踢上一脚,踹得他加快步伐,冲到了第一个。

    谢欣可从未打算放过邵言,她像个幽灵一般死死跟在他身后,男生如坐针毡,根本没敢落后半步。甚至在加训一个小时里,邵言也表现良好,拿出了超乎以往的能力。

    两周后,邵言顺利晋升为体能测试第一名。测量体重时,众人发现他活生生掉了五斤肉。

    七人格外同情邵言,具体表现很简单。只要去食堂有红烧肉可以打,他们一定添上满满一碗,拨小半盘给他。搞得最后邵言看到肉就想吐。

    第一阶段的体能训练完结,八人的能力有显著提升,比之前刚刚进入“刑天”还要快上八秒。他们并不觉得这是自己这段时间的辛苦结果,他们一致认为,是谢欣可的“踢屁股”政策彻底提升了他们的能力。他们是真的不想被一个女人追在后面踢啊,真的是太丢人了。

    其中进步最大的当属邵言,他的变化几乎是质的改变。

    拿到最新的体能测试成绩,曾祺终于相信了谢欣可的话,邵言果然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。在谢欣可的测试下,邵言终于装不下去了,展现出了真正的自己。

    体能训练后,便是阶段性测试。曾祺和谢欣可本想在军区里做完测试,哪知上面突然下达命令,说有领导要来视察测验全程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教官们都有点意外。曾祺留心多问了一句是哪位领导,传话的人告诉他,是邵将军。

    曾祺和谢欣可明了,邵将军大概是想看看自己儿子的表现,所以借由视察的名义,来看看邵言的表现。

    在训练之后,曾祺向刑天小队里的人公布了这个消息。此话一出,谢欣可便注意到邵言的表情突然变得阴沉下来。他的眉头皱成了崇山峻岭,脸上的表情也十分难看。

    宣布解散后,邵言和其余几人打了招呼,便单独走向了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明明是吃饭的时间,可邵言却不知道往哪个方向离开了。谢欣可好奇,便跟着邵言去了。

    邵言七拐八走,走到了军区后山。他在一棵树下站定,接着蹲了下来,用一块小石板刨着地面。

    他在干吗?谢欣可伸着脑袋去看,还是不知究竟。

    地面上凿出了一个洞,邵言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袋子。他把袋子拆了一次又一次,接着拿出了最里面的东西——一部手机。

    私藏手机是很多人都会做的事情,但不知道为什么邵言要把手机拿这么远,因为大家都把手机藏在衣柜里。

    邵言坐在地上,打开电话后拨通了号码。没一会儿,便通了。

    “妈。”邵言在这边喊了一声,“我爸要干吗,他为什么要下来视察我们的测验?”

    “不要他来,我表现不好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意外!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丢人怎么了,我也没想做他的孩子!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之后,邵言便挂断了电话。谢欣可看到邵言的胸膛重重地起伏,好像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他的手机又开始震动。男生看也不看,直接将电话挂断,然后关机。他一层一层的将手机包好,又放回坑里,把它埋了起来。

    邵言在原地坐了很久,他面无表情地靠在树桩上,两眼无神地看向远方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地,谢欣可觉得邵言很脆弱。虽然男生向来都是这副淡淡的表情,但是这一刻的他,很无助。

    她想走出草丛,但直觉告诉她,这一时间的邵言不想被任何人打扰。谢欣可默默蹲在草地里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接下来几天,邵言表现正常。虽然每次成绩不错,但谢欣可就觉得他有些古怪。等到加练时间,别人都走了,邵言还在操场上跑圈。

    当他经过谢欣可面前时,她喊了一声:“邵言。”

    邵言一愣,回过头来看着她。谢欣可动了动嘴唇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她索性起身,除掉了作战服的外套。她对邵言说:“跟你一起跑。”

    女人的身形姣好,特别脱掉外套只剩一件背心的时候,更是能够看到她的玲珑曲线。邵言看了两眼,又不好意思地挪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怪不得那几个人天天有意无意提到谢欣可,女人的好身材和实力让人无法忽视。而且她还有张漂亮的脸蛋,更是致命的吸引力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地,他竟然有点恼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邵言忍不住侧过脑袋又看了她一眼,两人目光相撞,谢欣可弯起唇角:“有话要说?”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说啊,我又不会告诉别人。毕竟连你的实力我都没有给人暴露,还帮你做了掩饰,你有什么好怕的。”谢欣可说。

    自从无意间在她面前暴露之后,女人确实没有说什么,他早早想好了一套借口,哪知根本没有用武之地。而且女人一开始仿佛就看穿了他的掩饰,他故作实力低下,全部都被她察觉。

    女人的敏锐让他十分感慨,但并不让人反感,反倒是聪明得有点可爱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邵言说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有什么烦恼吗?”谢欣可问。

    邵言一愣,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想法?明明他已经掩饰得很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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