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四章：再遇曾经的十八龙卫

龙牙！

    守护之星——流光盾，已经成为人类传说中最美丽的盾，拥有流光般璀璨的色彩，和小型星辰级别的防御力。是林天当年使用犬之国库存的宝仙鬼的金刚石，以及自己的鳞片制作的最强盾牌。

    戈薇看到那些老战士的痛苦模样，犹豫的举起云梦中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来，她咬了咬牙一步步的走向林天。

    七人队和雷兽兄弟挡在了林天身前，林天挥手让他们后退这是他和戈薇之间的事，还轮不到别人插手。

    “还要继续伤害下去吗？”戈薇一步步走过来，等走到林天身旁已经是泪流满面，她丢掉了云梦中，“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，那么请你不要把惩罚给予别人，都是我的错！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！”

    林天面色平静的站在夕阳里，身后是浩荡的大江和无数雄奇的险峰，看不出那目光是无情还是淡然，缓缓飘动的黑色大氅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太阳逐渐落了下去，暮色渐渐深浓了，远方灰暗的云朵聚集成大块的阴，像泼墨画里的牡丹花或是一点红云染起的啼血杜鹃，落日把最后一缕昏黄的光芒投射到远山的尖顶，西风又把这光线扯碎，洒在流动的年华里，发出凄厉的响声。

    “你说话呀！”戈薇对着林天大喊，“为什么做这一切！难道你没看到那些可怜的人在哭泣吗？你没有看到这些人在向你下跪吗？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经破坏了多少座城池吗？你不是纯白的圣龙吗？为什么做这样的事情！”

    林天任由她发泄式的喊叫，深暗的金色瞳孔深处是流动的浓重重液体，她气喘粗粗的冷静下来，眼中闪烁着泪光一言不发，倔强的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。”林天低沉的声音在夕阳里响起来，十天来他第一次说起了话，“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。”

    创造一个所有人都期望的世界，不好吗？

    “骗子。”戈薇咬住唇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存在了数百年。”林天没有正面回应，只是缓缓地看向广漠的大地，那是归鸟与西风的剪影，“也思考了数百年，我曾创造和平，也带来毁灭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在无形的空间中一抓，一只奇形怪状的妖怪被从波漾般的空气里抓了出来，那只妖怪被无形的力量紧紧困锁在空中不能动弹，它的血盆大口中还塞着一只惨白的人类手臂。

    “唔！”戈薇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“妖怪吃人。”林天玩具一般摆弄了下那妖怪，五指一爪它化作了银色的粉尘落到了地上，转身看了看珊瑚和琥珀“人又除妖，我来回的奔波在这样的矛盾中，作为毫无意义的平衡点，以人类的敬仰和爱戴作为施舍的理由，如今我厌倦了。”

    我要彻底结束这一切的轮回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不是你？”珊瑚咬了咬牙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林天奇怪一笑，“你的村子作为除妖师之村，多年来到底杀了多少妖怪，这些妖怪里有多少是邪恶之辈，又有多少是无辜的。只要经人稍加挑拔，引来妖怪的报复，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人是你吗！”琥珀质问，“控制我的人！”林天看了他一眼，没有说话，像这样可笑的问题根本连回答的欲望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在你眼前的是什么样的存在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吗？”蛮骨嗤笑着替林天回答了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惨叫声从那为首的十八龙卫的残党口中发出来，他们浑身痉挛的倒在地上打起滚，身后的众人一动不动的跪倒在那里，似乎没有看见似得。

    “不要！”戈薇焦急的喊道，“不要伤害他们！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是你曾经的追随者吧！”弥勒将锡杖立在身前，严肃道，“现在也不见得是来阻止你的，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！”

    “就算是神明。”七宝看到那些七孔流血还仍然坚持跪向林天的苍老战士，不由得心生触动，他的父亲不是像原著一样被雷兽兄弟杀死，而是作为年老的战士死在了岁月的力量中，“这样对待曾经侍奉自己的战士，也是一个恶神！”

    “够了！林天大哥！”犬夜叉甚至认识那些人，都是曾经和他一起战斗过的存在。